我看着甜甜,怀疑自己是否在激动之下胡说乱语,人上了年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您说对了,爷爷!”甜甜冲我挤着眼睛。 对了?说对了他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奇怪地看着我。难道正确讲话都要招来他们这样看我么? 我一边吃着沙拉,一边小声问甜甜:“这是赏给我的么?” 甜甜也给我咬耳朵:“如果你乖的话,就算是啦!” 呵呵,是么,我连连冲她点头。 6月9日 今天我撞了一下,撞在了自家的门上。 本来是甜甜搀着我要到花园晒太阳的。可快到门口的时候她悄声告她把一双丝袜放在我花园的藤椅上,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归我所有。 我当时就加快了脚步,急着要冲出去。 一楼到花园的玻璃门擦得格外干净,跟开着没什么两样,我满眼望着外面的藤椅,一下子就撞到玻璃门上去了,老迈之躯自然就趔趄在地,甜甜慌忙跑过来。 可还有比她更快的,那个会撵兔子的保姆第一时间冲到我跟前,她怎么那样快啊,简直可以参加110啊! 保姆没有把我扶起来。 甜甜扶,我才慢慢站起来。 第三卷 6月10日 我坐上午的火车去苏州,儿子本来坚持要正正陪我,我发了脾气,他才作罢。儿媳妇很好心,说要一家人送爷爷到车站。 唉!有儿有女就是麻烦,到老了还被人管。 一家总共五口人,儿子开车,儿媳妇坐驾驶副坐,我和甜甜正正坐后排,如果不是甜甜坐我身边,这简直是一个出殡的队伍,我握着她的小手很紧很紧,直到她不断用脚尖踩我。 我经常以探访老友为名一个人出去,儿子不以为异。 我的老友都没有我活得扎实,有相当一部分已经被打包放进一个快餐盒大小的匣子里供在一个带锁的柜子里了。 在我没有被放进快餐盒或者神智糊涂以前,我需要抓紧时间享受做人的快乐。 11点左右的时候,我已经和王铭坐在观前街的一个很象样的咖啡厅里。我首先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以便能听到铃声,儿子说要给我打电话的,谨防我走失。 王铭把我的手机拿去看了一下,然后掏出他的手机给我:看,我们的一样,您老挺时尚的。 我把他的手机放在一边说,手机是我孙女帮我买的,要三千多呢!王铭有些诧异:要不了那么多吧!只需要一千多就可以搞定。。 是么?大概我记错价钱了!我嘟囔着,可心里却雪亮:钞票是我一张张点好的,三十四张百元面值!,我会把三十四味中药搞混也不会把三十四张钞票记错!我亲爱的孙女一定是把其中至少二十张放进了她可爱的坤包里。 在王铭的SM圈里,我是他最老的客户,他和他媳妇的年龄加起来,也大不过我。他留着长头发,穿着带窟窿眼儿的裤子和厚厚的登山靴,手里牵着一条坏蛋摸样的小胖狗,我叫不上名字,只在港片《以和为贵》里见一个黑社会的老头儿牵过,后来老头儿死掉了,那狗的摸样依然很坏蛋。王铭的舌头上有一枚闪亮的银钉,他牵着的那条狗在冲咖啡厅的侍者发出挑衅似的吠叫时,咖啡色的舌头上居然也镶着一枚钉子。不过它在露了一下凶悍的狗牙和后现代派的舌头后,衣着整洁的领班就勒令王铭把狗栓在一个指定的地方。 我也不想王铭和我谈话的时候,他的坏狗象打量同类似地看我,它脖子上的那个链子很象以前王铭专门为我设计的那条,还好,王铭带着他的美女太太一起来的,他总是这样,进行和sm所有的活动,都不避讳自己的太太。 他的美女太太有些奇怪地瞅着我,我想她一定是在奇怪象我这样的老家伙为什么还没有早早死掉。 王铭也很奇怪:你头上是怎么搞的? 哦,原来是问这个,那当然是额头撞在玻璃门上的纪念品,但我还不能这么说。 “你说这个么,呵呵!是在调教的时候留下的” “什么调教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王铭皱着眉头思考着,对于以制作专业SM调教工具为生的他来说,他总是那样专业。 “那个女王下手真狠啊!”她的美女太太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好象我就要断气了。 “我们不说这个!”我赶紧扯开话题“我需要订作一个散鞭和一副手铐。” “我正在做一个三米长的绞花蛇鞭!” 王铭对自己的作品津津乐道。 “不不!”我感到背上有些寒意,“我不喜欢那么长的鞭子,掌握不好会很痛的,我还不知道我以后找到的女王是什么样子的,我可不想被抽得满地打滚!” “我需要散鞭和手铐,就这样。我回去的时候就带走。 你知道搬到上海是多么不方便,我的邮件和包裹随时会被家里的人检查,这可不是在北京,我有自己单独的住处。” “你不打算在上海找女王么?”美女太太问我。 我立刻眉花眼笑起来:“有合适的么,王铭,给我推荐一个!” 王铭立刻保持缄默,这个孙子,从来都是这样,他虽然非常熟悉上海sm的情况,可他从不给我介绍,好象一经他介绍,我立刻就成了嫖客而他就是拉皮条的了,一切都变得庸俗而下流,他虽然也是名m,但却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原则,他不接受收费调教,但也不反对别人参与调教收费,他想从sm活动中获取利益,却从不肯违背自己规矩,他努力排斥圈里沆瀣污浊,效果却总不理想,他的声音充满了激昂的情绪,可又十分微弱,他的物质生活是向下的,精神却是向上的,知道他的人都说他是M里的稀有品种,我却以为他是M里的贵族。 他不回答,我也无可奈何,尊重对方的选择,才好做朋友。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王铭接通了手机。 他们好象很熟,在电话里咭咭咯咯说了一通。 挂了电话,王铭向我解释:一个上海的女王,在我这里订了一些东西。 话音未了,电话又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不好意思,还是刚才的那位朋友。 他接通后,刚聊两句,突然神色有些不对劲。 我也忽然明白过来,他拿的是我的手机! 天,这是怎么会事,他还没来得及挂断,---------我已经从他手里拿过机子,只听听筒里甜甜的声音:是不是信号串线了,我刚才就是要打给爷爷的,我又拨错号了? “我是爷爷,甜甜!” “爷爷?!爷爷!?是你么?--------------王铭王铭!你搞什么鬼!?” “甜甜,是我!是爷爷!”我咳嗽了两声。 我的咳嗽象开关一样见效,那边立刻挂了电话。 王铭一脸的不自在,拿过我的手机,按了几个键。 “我帮你调成震动的了!这样我们就不会拿错了!”然后苦笑。 我把手机揣进上衣的里兜,王铭再傻,也不会伸手到我怀里接听他的电话。 我喝了一大口咖啡,又浓又苦,不甜!我又喝了一大口,似乎有些甜了。 “你是她爷爷?”王铭试探着问。 我也很尴尬,但这张老脸居然没有发烫,相反,心里还有几分隐约的希望。 “啊!是啊!” “不过,她不是我的亲孙女”我赶忙解释,“是我第二任儿媳妇和她的前夫生的。 “你们真是世家啊!”王铭不合时宜地感叹道。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我看着甜甜,怀疑自己是否在激动之下胡说乱语,人上了年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您说对了,爷爷!”甜甜冲我挤着眼睛。 对了?说对了他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奇怪地看着我。难道正确讲话都要招来他们这样看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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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问这个,那当然是额头撞在玻璃门上的纪念品,但我还不能这么说。 “你说这个么,呵呵!是在调教的时候留下的” “什么调教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王铭皱着眉头思考着,对于以制作专业SM调教工具为生的他来说,他总是那样专业。 “那个女王下手真狠啊!”她的美女太太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好象我就要断气了。 “我们不说这个!”我赶紧扯开话题“我需要订作一个散鞭和一副手铐。” “我正在做一个三米长的绞花蛇鞭!” 王铭对自己的作品津津乐道。 “不不!”我感到背上有些寒意,“我不喜欢那么长的鞭子,掌握不好会很痛的,我还不知道我以后找到的女王是什么样子的,我可不想被抽得满地打滚!” “我需要散鞭和手铐,就这样。我回去的时候就带走。 你知道搬到上海是多么不方便,我的邮件和包裹随时会被家里的人检查,这可不是在北京,我有自己单独的住处。” “你不打算在上海找女王么?”美女太太问我。 我立刻眉花眼笑起来:“有合适的么,王铭,给我推荐一个!” 王铭立刻保持缄默,这个孙子,从来都是这样,他虽然非常熟悉上海sm的情况,可他从不给我介绍,好象一经他介绍,我立刻就成了嫖客而他就是拉皮条的了,一切都变得庸俗而下流,他虽然也是名m,但却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原则,他不接受收费调教,但也不反对别人参与调教收费,他想从sm活动中获取利益,却从不肯违背自己规矩,他努力排斥圈里沆瀣污浊,效果却总不理想,他的声音充满了激昂的情绪,可又十分微弱,他的物质生活是向下的,精神却是向上的,知道他的人都说他是M里的稀有品种,我却以为他是M里的贵族。 他不回答,我也无可奈何,尊重对方的选择,才好做朋友。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王铭接通了手机。 他们好象很熟,在电话里咭咭咯咯说了一通。 挂了电话,王铭向我解释:一个上海的女王,在我这里订了一些东西。 话音未了,电话又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不好意思,还是刚才的那位朋友。 他接通后,刚聊两句,突然神色有些不对劲。 我也忽然明白过来,他拿的是我的手机! 天,这是怎么会事,他还没来得及挂断,---------我已经从他手里拿过机子,只听听筒里甜甜的声音:是不是信号串线了,我刚才就是要打给爷爷的,我又拨错号了? “我是爷爷,甜甜!” “爷爷?!爷爷!?是你么?--------------王铭王铭!你搞什么鬼!?” “甜甜,是我!是爷爷!”我咳嗽了两声。 我的咳嗽象开关一样见效,那边立刻挂了电话。 王铭一脸的不自在,拿过我的手机,按了几个键。 “我帮你调成震动的了!这样我们就不会拿错了!”然后苦笑。 我把手机揣进上衣的里兜,王铭再傻,也不会伸手到我怀里接听他的电话。 我喝了一大口咖啡,又浓又苦,不甜!我又喝了一大口,似乎有些甜了。 “你是她爷爷?”王铭试探着问。 我也很尴尬,但这张老脸居然没有发烫,相反,心里还有几分隐约的希望。 “啊!是啊!” “不过,她不是我的亲孙女”我赶忙解释,“是我第二任儿媳妇和她的前夫生的。 “你们真是世家啊!”王铭不合时宜地感叹道。我看着甜甜,怀疑自己是否在激动之下胡说乱语,人上了年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您说对了,爷爷!”甜甜冲我挤着眼睛。 对了?说对了他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奇怪地看着我。难道正确讲话都要招来他们这样看我么? 我一边吃着沙拉,一边小声问甜甜:“这是赏给我的么?” 甜甜也给我咬耳朵:“如果你乖的话,就算是啦!” 呵呵,是么,我连连冲她点头。 6月9日 今天我撞了一下,撞在了自家的门上。 本来是甜甜搀着我要到花园晒太阳的。可快到门口的时候她悄声告她把一双丝袜放在我花园的藤椅上,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归我所有。 我当时就加快了脚步,急着要冲出去。 一楼到花园的玻璃门擦得格外干净,跟开着没什么两样,我满眼望着外面的藤椅,一下子就撞到玻璃门上去了,老迈之躯自然就趔趄在地,甜甜慌忙跑过来。 可还有比她更快的,那个会撵兔子的保姆第一时间冲到我跟前,她怎么那样快啊,简直可以参加110啊! 保姆没有把我扶起来。 甜甜扶,我才慢慢站起来。 第三卷 6月10日 我坐上午的火车去苏州,儿子本来坚持要正正陪我,我发了脾气,他才作罢。儿媳妇很好心,说要一家人送爷爷到车站。 唉!有儿有女就是麻烦,到老了还被人管。 一家总共五口人,儿子开车,儿媳妇坐驾驶副坐,我和甜甜正正坐后排,如果不是甜甜坐我身边,这简直是一个出殡的队伍,我握着她的小手很紧很紧,直到她不断用脚尖踩我。 我经常以探访老友为名一个人出去,儿子不以为异。 我的老友都没有我活得扎实,有相当一部分已经被打包放进一个快餐盒大小的匣子里供在一个带锁的柜子里了。 在我没有被放进快餐盒或者神智糊涂以前,我需要抓紧时间享受做人的快乐。 11点左右的时候,我已经和王铭坐在观前街的一个很象样的咖啡厅里。我首先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以便能听到铃声,儿子说要给我打电话的,谨防我走失。 王铭把我的手机拿去看了一下,然后掏出他的手机给我:看,我们的一样,您老挺时尚的。 我把他的手机放在一边说,手机是我孙女帮我买的,要三千多呢!王铭有些诧异:要不了那么多吧!只需要一千多就可以搞定。。 是么?大概我记错价钱了!我嘟囔着,可心里却雪亮:钞票是我一张张点好的,三十四张百元面值!,我会把三十四味中药搞混也不会把三十四张钞票记错!我亲爱的孙女一定是把其中至少二十张放进了她可爱的坤包里。 在王铭的SM圈里,我是他最老的客户,他和他媳妇的年龄加起来,也大不过我。他留着长头发,穿着带窟窿眼儿的裤子和厚厚的登山靴,手里牵着一条坏蛋摸样的小胖狗,我叫不上名字,只在港片《以和为贵》里见一个黑社会的老头儿牵过,后来老头儿死掉了,那狗的摸样依然很坏蛋。王铭的舌头上有一枚闪亮的银钉,他牵着的那条狗在冲咖啡厅的侍者发出挑衅似的吠叫时,咖啡色的舌头上居然也镶着一枚钉子。不过它在露了一下凶悍的狗牙和后现代派的舌头后,衣着整洁的领班就勒令王铭把狗栓在一个指定的地方。 我也不想王铭和我谈话的时候,他的坏狗象打量同类似地看我,它脖子上的那个链子很象以前王铭专门为我设计的那条,还好,王铭带着他的美女太太一起来的,他总是这样,进行和sm所有的活动,都不避讳自己的太太。 他的美女太太有些奇怪地瞅着我,我想她一定是在奇怪象我这样的老家伙为什么还没有早早死掉。 王铭也很奇怪:你头上是怎么搞的? 哦,原来是问这个,那当然是额头撞在玻璃门上的纪念品,但我还不能这么说。 “你说这个么,呵呵!是在调教的时候留下的” “什么调教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王铭皱着眉头思考着,对于以制作专业SM调教工具为生的他来说,他总是那样专业。 “那个女王下手真狠啊!”她的美女太太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好象我就要断气了。 “我们不说这个!”我赶紧扯开话题“我需要订作一个散鞭和一副手铐。” “我正在做一个三米长的绞花蛇鞭!” 王铭对自己的作品津津乐道。 “不不!”我感到背上有些寒意,“我不喜欢那么长的鞭子,掌握不好会很痛的,我还不知道我以后找到的女王是什么样子的,我可不想被抽得满地打滚!” “我需要散鞭和手铐,就这样。我回去的时候就带走。 你知道搬到上海是多么不方便,我的邮件和包裹随时会被家里的人检查,这可不是在北京,我有自己单独的住处。” “你不打算在上海找女王么?”美女太太问我。 我立刻眉花眼笑起来:“有合适的么,王铭,给我推荐一个!” 王铭立刻保持缄默,这个孙子,从来都是这样,他虽然非常熟悉上海sm的情况,可他从不给我介绍,好象一经他介绍,我立刻就成了嫖客而他就是拉皮条的了,一切都变得庸俗而下流,他虽然也是名m,但却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原则,他不接受收费调教,但也不反对别人参与调教收费,他想从sm活动中获取利益,却从不肯违背自己规矩,他努力排斥圈里沆瀣污浊,效果却总不理想,他的声音充满了激昂的情绪,可又十分微弱,他的物质生活是向下的,精神却是向上的,知道他的人都说他是M里的稀有品种,我却以为他是M里的贵族。 他不回答,我也无可奈何,尊重对方的选择,才好做朋友。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王铭接通了手机。 他们好象很熟,在电话里咭咭咯咯说了一通。 挂了电话,王铭向我解释:一个上海的女王,在我这里订了一些东西。 话音未了,电话又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不好意思,还是刚才的那位朋友。 他接通后,刚聊两句,突然神色有些不对劲。 我也忽然明白过来,他拿的是我的手机! 天,这是怎么会事,他还没来得及挂断,---------我已经从他手里拿过机子,只听听筒里甜甜的声音:是不是信号串线了,我刚才就是要打给爷爷的,我又拨错号了? “我是爷爷,甜甜!” “爷爷?!爷爷!?是你么?--------------王铭王铭!你搞什么鬼!?” “甜甜,是我!是爷爷!”我咳嗽了两声。 我的咳嗽象开关一样见效,那边立刻挂了电话。 王铭一脸的不自在,拿过我的手机,按了几个键。 “我帮你调成震动的了!这样我们就不会拿错了!”然后苦笑。 我把手机揣进上衣的里兜,王铭再傻,也不会伸手到我怀里接听他的电话。 我喝了一大口咖啡,又浓又苦,不甜!我又喝了一大口,似乎有些甜了。 “你是她爷爷?”王铭试探着问。 我也很尴尬,但这张老脸居然没有发烫,相反,心里还有几分隐约的希望。 “啊!是啊!” “不过,她不是我的亲孙女”我赶忙解释,“是我第二任儿媳妇和她的前夫生的。 “你们真是世家啊!”王铭不合时宜地感叹道。我看着甜甜,怀疑自己是否在激动之下胡说乱语,人上了年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您说对了,爷爷!”甜甜冲我挤着眼睛。 对了?说对了他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奇怪地看着我。难道正确讲话都要招来他们这样看我么? 我一边吃着沙拉,一边小声问甜甜:“这是赏给我的么?” 甜甜也给我咬耳朵:“如果你乖的话,就算是啦!” 呵呵,是么,我连连冲她点头。 6月9日 今天我撞了一下,撞在了自家的门上。 本来是甜甜搀着我要到花园晒太阳的。可快到门口的时候她悄声告她把一双丝袜放在我花园的藤椅上,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归我所有。 我当时就加快了脚步,急着要冲出去。 一楼到花园的玻璃门擦得格外干净,跟开着没什么两样,我满眼望着外面的藤椅,一下子就撞到玻璃门上去了,老迈之躯自然就趔趄在地,甜甜慌忙跑过来。 可还有比她更快的,那个会撵兔子的保姆第一时间冲到我跟前,她怎么那样快啊,简直可以参加110啊! 保姆没有把我扶起来。 甜甜扶,我才慢慢站起来。 第三卷 6月10日 我坐上午的火车去苏州,儿子本来坚持要正正陪我,我发了脾气,他才作罢。儿媳妇很好心,说要一家人送爷爷到车站。 唉!有儿有女就是麻烦,到老了还被人管。 一家总共五口人,儿子开车,儿媳妇坐驾驶副坐,我和甜甜正正坐后排,如果不是甜甜坐我身边,这简直是一个出殡的队伍,我握着她的小手很紧很紧,直到她不断用脚尖踩我。 我经常以探访老友为名一个人出去,儿子不以为异。 我的老友都没有我活得扎实,有相当一部分已经被打包放进一个快餐盒大小的匣子里供在一个带锁的柜子里了。 在我没有被放进快餐盒或者神智糊涂以前,我需要抓紧时间享受做人的快乐。 11点左右的时候,我已经和王铭坐在观前街的一个很象样的咖啡厅里。我首先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以便能听到铃声,儿子说要给我打电话的,谨防我走失。 王铭把我的手机拿去看了一下,然后掏出他的手机给我:看,我们的一样,您老挺时尚的。 我把他的手机放在一边说,手机是我孙女帮我买的,要三千多呢!王铭有些诧异:要不了那么多吧!只需要一千多就可以搞定。。 是么?大概我记错价钱了!我嘟囔着,可心里却雪亮:钞票是我一张张点好的,三十四张百元面值!,我会把三十四味中药搞混也不会把三十四张钞票记错!我亲爱的孙女一定是把其中至少二十张放进了她可爱的坤包里。 在王铭的SM圈里,我是他最老的客户,他和他媳妇的年龄加起来,也大不过我。他留着长头发,穿着带窟窿眼儿的裤子和厚厚的登山靴,手里牵着一条坏蛋摸样的小胖狗,我叫不上名字,只在港片《以和为贵》里见一个黑社会的老头儿牵过,后来老头儿死掉了,那狗的摸样依然很坏蛋。王铭的舌头上有一枚闪亮的银钉,他牵着的那条狗在冲咖啡厅的侍者发出挑衅似的吠叫时,咖啡色的舌头上居然也镶着一枚钉子。不过它在露了一下凶悍的狗牙和后现代派的舌头后,衣着整洁的领班就勒令王铭把狗栓在一个指定的地方。 我也不想王铭和我谈话的时候,他的坏狗象打量同类似地看我,它脖子上的那个链子很象以前王铭专门为我设计的那条,还好,王铭带着他的美女太太一起来的,他总是这样,进行和sm所有的活动,都不避讳自己的太太。 他的美女太太有些奇怪地瞅着我,我想她一定是在奇怪象我这样的老家伙为什么还没有早早死掉。 王铭也很奇怪:你头上是怎么搞的? 哦,原来是问这个,那当然是额头撞在玻璃门上的纪念品,但我还不能这么说。 “你说这个么,呵呵!是在调教的时候留下的” “什么调教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王铭皱着眉头思考着,对于以制作专业SM调教工具为生的他来说,他总是那样专业。 “那个女王下手真狠啊!”她的美女太太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好象我就要断气了。 “我们不说这个!”我赶紧扯开话题“我需要订作一个散鞭和一副手铐。” “我正在做一个三米长的绞花蛇鞭!” 王铭对自己的作品津津乐道。 “不不!”我感到背上有些寒意,“我不喜欢那么长的鞭子,掌握不好会很痛的,我还不知道我以后找到的女王是什么样子的,我可不想被抽得满地打滚!” “我需要散鞭和手铐,就这样。我回去的时候就带走。 你知道搬到上海是多么不方便,我的邮件和包裹随时会被家里的人检查,这可不是在北京,我有自己单独的住处。” “你不打算在上海找女王么?”美女太太问我。 我立刻眉花眼笑起来:“有合适的么,王铭,给我推荐一个!” 王铭立刻保持缄默,这个孙子,从来都是这样,他虽然非常熟悉上海sm的情况,可他从不给我介绍,好象一经他介绍,我立刻就成了嫖客而他就是拉皮条的了,一切都变得庸俗而下流,他虽然也是名m,但却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原则,他不接受收费调教,但也不反对别人参与调教收费,他想从sm活动中获取利益,却从不肯违背自己规矩,他努力排斥圈里沆瀣污浊,效果却总不理想,他的声音充满了激昂的情绪,可又十分微弱,他的物质生活是向下的,精神却是向上的,知道他的人都说他是M里的稀有品种,我却以为他是M里的贵族。 他不回答,我也无可奈何,尊重对方的选择,才好做朋友。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王铭接通了手机。 他们好象很熟,在电话里咭咭咯咯说了一通。 挂了电话,王铭向我解释:一个上海的女王,在我这里订了一些东西。 话音未了,电话又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不好意思,还是刚才的那位朋友。 他接通后,刚聊两句,突然神色有些不对劲。 我也忽然明白过来,他拿的是我的手机! 天,这是怎么会事,他还没来得及挂断,---------我已经从他手里拿过机子,只听听筒里甜甜的声音:是不是信号串线了,我刚才就是要打给爷爷的,我又拨错号了? “我是爷爷,甜甜!” “爷爷?!爷爷!?是你么?--------------王铭王铭!你搞什么鬼!?” “甜甜,是我!是爷爷!”我咳嗽了两声。 我的咳嗽象开关一样见效,那边立刻挂了电话。 王铭一脸的不自在,拿过我的手机,按了几个键。 “我帮你调成震动的了!这样我们就不会拿错了!”然后苦笑。 我把手机揣进上衣的里兜,王铭再傻,也不会伸手到我怀里接听他的电话。 我喝了一大口咖啡,又浓又苦,不甜!我又喝了一大口,似乎有些甜了。 “你是她爷爷?”王铭试探着问。 我也很尴尬,但这张老脸居然没有发烫,相反,心里还有几分隐约的希望。 “啊!是啊!” “不过,她不是我的亲孙女”我赶忙解释,“是我第二任儿媳妇和她的前夫生的。 “你们真是世家啊!”王铭不合时宜地感叹道。我看着甜甜,怀疑自己是否在激动之下胡说乱语,人上了年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您说对了,爷爷!”甜甜冲我挤着眼睛。 对了?说对了他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奇怪地看着我。难道正确讲话都要招来他们这样看我么? 我一边吃着沙拉,一边小声问甜甜:“这是赏给我的么?” 甜甜也给我咬耳朵:“如果你乖的话,就算是啦!” 呵呵,是么,我连连冲她点头。 6月9日 今天我撞了一下,撞在了自家的门上。 本来是甜甜搀着我要到花园晒太阳的。可快到门口的时候她悄声告她把一双丝袜放在我花园的藤椅上,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归我所有。 我当时就加快了脚步,急着要冲出去。 一楼到花园的玻璃门擦得格外干净,跟开着没什么两样,我满眼望着外面的藤椅,一下子就撞到玻璃门上去了,老迈之躯自然就趔趄在地,甜甜慌忙跑过来。 可还有比她更快的,那个会撵兔子的保姆第一时间冲到我跟前,她怎么那样快啊,简直可以参加110啊! 保姆没有把我扶起来。 甜甜扶,我才慢慢站起来。 第三卷 6月10日 我坐上午的火车去苏州,儿子本来坚持要正正陪我,我发了脾气,他才作罢。儿媳妇很好心,说要一家人送爷爷到车站。 唉!有儿有女就是麻烦,到老了还被人管。 一家总共五口人,儿子开车,儿媳妇坐驾驶副坐,我和甜甜正正坐后排,如果不是甜甜坐我身边,这简直是一个出殡的队伍,我握着她的小手很紧很紧,直到她不断用脚尖踩我。 我经常以探访老友为名一个人出去,儿子不以为异。 我的老友都没有我活得扎实,有相当一部分已经被打包放进一个快餐盒大小的匣子里供在一个带锁的柜子里了。 在我没有被放进快餐盒或者神智糊涂以前,我需要抓紧时间享受做人的快乐。 11点左右的时候,我已经和王铭坐在观前街的一个很象样的咖啡厅里。我首先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以便能听到铃声,儿子说要给我打电话的,谨防我走失。 王铭把我的手机拿去看了一下,然后掏出他的手机给我:看,我们的一样,您老挺时尚的。 我把他的手机放在一边说,手机是我孙女帮我买的,要三千多呢!王铭有些诧异:要不了那么多吧!只需要一千多就可以搞定。。 是么?大概我记错价钱了!我嘟囔着,可心里却雪亮:钞票是我一张张点好的,三十四张百元面值!,我会把三十四味中药搞混也不会把三十四张钞票记错!我亲爱的孙女一定是把其中至少二十张放进了她可爱的坤包里。 在王铭的SM圈里,我是他最老的客户,他和他媳妇的年龄加起来,也大不过我。他留着长头发,穿着带窟窿眼儿的裤子和厚厚的登山靴,手里牵着一条坏蛋摸样的小胖狗,我叫不上名字,只在港片《以和为贵》里见一个黑社会的老头儿牵过,后来老头儿死掉了,那狗的摸样依然很坏蛋。王铭的舌头上有一枚闪亮的银钉,他牵着的那条狗在冲咖啡厅的侍者发出挑衅似的吠叫时,咖啡色的舌头上居然也镶着一枚钉子。不过它在露了一下凶悍的狗牙和后现代派的舌头后,衣着整洁的领班就勒令王铭把狗栓在一个指定的地方。 我也不想王铭和我谈话的时候,他的坏狗象打量同类似地看我,它脖子上的那个链子很象以前王铭专门为我设计的那条,还好,王铭带着他的美女太太一起来的,他总是这样,进行和sm所有的活动,都不避讳自己的太太。 他的美女太太有些奇怪地瞅着我,我想她一定是在奇怪象我这样的老家伙为什么还没有早早死掉。 王铭也很奇怪:你头上是怎么搞的? 哦,原来是问这个,那当然是额头撞在玻璃门上的纪念品,但我还不能这么说。 “你说这个么,呵呵!是在调教的时候留下的” “什么调教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王铭皱着眉头思考着,对于以制作专业SM调教工具为生的他来说,他总是那样专业。 “那个女王下手真狠啊!”她的美女太太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好象我就要断气了。 “我们不说这个!”我赶紧扯开话题“我需要订作一个散鞭和一副手铐。” “我正在做一个三米长的绞花蛇鞭!” 王铭对自己的作品津津乐道。 “不不!”我感到背上有些寒意,“我不喜欢那么长的鞭子,掌握不好会很痛的,我还不知道我以后找到的女王是什么样子的,我可不想被抽得满地打滚!” “我需要散鞭和手铐,就这样。我回去的时候就带走。 你知道搬到上海是多么不方便,我的邮件和包裹随时会被家里的人检查,这可不是在北京,我有自己单独的住处。” “你不打算在上海找女王么?”美女太太问我。 我立刻眉花眼笑起来:“有合适的么,王铭,给我推荐一个!” 王铭立刻保持缄默,这个孙子,从来都是这样,他虽然非常熟悉上海sm的情况,可他从不给我介绍,好象一经他介绍,我立刻就成了嫖客而他就是拉皮条的了,一切都变得庸俗而下流,他虽然也是名m,但却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原则,他不接受收费调教,但也不反对别人参与调教收费,他想从sm活动中获取利益,却从不肯违背自己规矩,他努力排斥圈里沆瀣污浊,效果却总不理想,他的声音充满了激昂的情绪,可又十分微弱,他的物质生活是向下的,精神却是向上的,知道他的人都说他是M里的稀有品种,我却以为他是M里的贵族。 他不回答,我也无可奈何,尊重对方的选择,才好做朋友。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王铭接通了手机。 他们好象很熟,在电话里咭咭咯咯说了一通。 挂了电话,王铭向我解释:一个上海的女王,在我这里订了一些东西。 话音未了,电话又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不好意思,还是刚才的那位朋友。 他接通后,刚聊两句,突然神色有些不对劲。 我也忽然明白过来,他拿的是我的手机! 天,这是怎么会事,他还没来得及挂断,---------我已经从他手里拿过机子,只听听筒里甜甜的声音:是不是信号串线了,我刚才就是要打给爷爷的,我又拨错号了? “我是爷爷,甜甜!” “爷爷?!爷爷!?是你么?--------------王铭王铭!你搞什么鬼!?” “甜甜,是我!是爷爷!”我咳嗽了两声。 我的咳嗽象开关一样见效,那边立刻挂了电话。 王铭一脸的不自在,拿过我的手机,按了几个键。 “我帮你调成震动的了!这样我们就不会拿错了!”然后苦笑。 我把手机揣进上衣的里兜,王铭再傻,也不会伸手到我怀里接听他的电话。 我喝了一大口咖啡,又浓又苦,不甜!我又喝了一大口,似乎有些甜了。 “你是她爷爷?”王铭试探着问。 我也很尴尬,但这张老脸居然没有发烫,相反,心里还有几分隐约的希望。 “啊!是啊!” “不过,她不是我的亲孙女”我赶忙解释,“是我第二任儿媳妇和她的前夫生的。 “你们真是世家啊!”王铭不合时宜地感叹道。我看着甜甜,怀疑自己是否在激动之下胡说乱语,人上了年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您说对了,爷爷!”甜甜冲我挤着眼睛。 对了?说对了他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奇怪地看着我。难道正确讲话都要招来他们这样看我么? 我一边吃着沙拉,一边小声问甜甜:“这是赏给我的么?” 甜甜也给我咬耳朵:“如果你乖的话,就算是啦!” 呵呵,是么,我连连冲她点头。 6月9日 今天我撞了一下,撞在了自家的门上。 本来是甜甜搀着我要到花园晒太阳的。可快到门口的时候她悄声告她把一双丝袜放在我花园的藤椅上,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归我所有。 我当时就加快了脚步,急着要冲出去。 一楼到花园的玻璃门擦得格外干净,跟开着没什么两样,我满眼望着外面的藤椅,一下子就撞到玻璃门上去了,老迈之躯自然就趔趄在地,甜甜慌忙跑过来。 可还有比她更快的,那个会撵兔子的保姆第一时间冲到我跟前,她怎么那样快啊,简直可以参加110啊! 保姆没有把我扶起来。 甜甜扶,我才慢慢站起来。 第三卷 6月10日 我坐上午的火车去苏州,儿子本来坚持要正正陪我,我发了脾气,他才作罢。儿媳妇很好心,说要一家人送爷爷到车站。 唉!有儿有女就是麻烦,到老了还被人管。 一家总共五口人,儿子开车,儿媳妇坐驾驶副坐,我和甜甜正正坐后排,如果不是甜甜坐我身边,这简直是一个出殡的队伍,我握着她的小手很紧很紧,直到她不断用脚尖踩我。 我经常以探访老友为名一个人出去,儿子不以为异。 我的老友都没有我活得扎实,有相当一部分已经被打包放进一个快餐盒大小的匣子里供在一个带锁的柜子里了。 在我没有被放进快餐盒或者神智糊涂以前,我需要抓紧时间享受做人的快乐。 11点左右的时候,我已经和王铭坐在观前街的一个很象样的咖啡厅里。我首先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以便能听到铃声,儿子说要给我打电话的,谨防我走失。 王铭把我的手机拿去看了一下,然后掏出他的手机给我:看,我们的一样,您老挺时尚的。 我把他的手机放在一边说,手机是我孙女帮我买的,要三千多呢!王铭有些诧异:要不了那么多吧!只需要一千多就可以搞定。。 是么?大概我记错价钱了!我嘟囔着,可心里却雪亮:钞票是我一张张点好的,三十四张百元面值!,我会把三十四味中药搞混也不会把三十四张钞票记错!我亲爱的孙女一定是把其中至少二十张放进了她可爱的坤包里。 在王铭的SM圈里,我是他最老的客户,他和他媳妇的年龄加起来,也大不过我。他留着长头发,穿着带窟窿眼儿的裤子和厚厚的登山靴,手里牵着一条坏蛋摸样的小胖狗,我叫不上名字,只在港片《以和为贵》里见一个黑社会的老头儿牵过,后来老头儿死掉了,那狗的摸样依然很坏蛋。王铭的舌头上有一枚闪亮的银钉,他牵着的那条狗在冲咖啡厅的侍者发出挑衅似的吠叫时,咖啡色的舌头上居然也镶着一枚钉子。不过它在露了一下凶悍的狗牙和后现代派的舌头后,衣着整洁的领班就勒令王铭把狗栓在一个指定的地方。 我也不想王铭和我谈话的时候,他的坏狗象打量同类似地看我,它脖子上的那个链子很象以前王铭专门为我设计的那条,还好,王铭带着他的美女太太一起来的,他总是这样,进行和sm所有的活动,都不避讳自己的太太。 他的美女太太有些奇怪地瞅着我,我想她一定是在奇怪象我这样的老家伙为什么还没有早早死掉。 王铭也很奇怪:你头上是怎么搞的? 哦,原来是问这个,那当然是额头撞在玻璃门上的纪念品,但我还不能这么说。 “你说这个么,呵呵!是在调教的时候留下的” “什么调教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王铭皱着眉头思考着,对于以制作专业SM调教工具为生的他来说,他总是那样专业。 “那个女王下手真狠啊!”她的美女太太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好象我就要断气了。 “我们不说这个!”我赶紧扯开话题“我需要订作一个散鞭和一副手铐。” “我正在做一个三米长的绞花蛇鞭!” 王铭对自己的作品津津乐道。 “不不!”我感到背上有些寒意,“我不喜欢那么长的鞭子,掌握不好会很痛的,我还不知道我以后找到的女王是什么样子的,我可不想被抽得满地打滚!” “我需要散鞭和手铐,就这样。我回去的时候就带走。 你知道搬到上海是多么不方便,我的邮件和包裹随时会被家里的人检查,这可不是在北京,我有自己单独的住处。” “你不打算在上海找女王么?”美女太太问我。 我立刻眉花眼笑起来:“有合适的么,王铭,给我推荐一个!” 王铭立刻保持缄默,这个孙子,从来都是这样,他虽然非常熟悉上海sm的情况,可他从不给我介绍,好象一经他介绍,我立刻就成了嫖客而他就是拉皮条的了,一切都变得庸俗而下流,他虽然也是名m,但却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原则,他不接受收费调教,但也不反对别人参与调教收费,他想从sm活动中获取利益,却从不肯违背自己规矩,他努力排斥圈里沆瀣污浊,效果却总不理想,他的声音充满了激昂的情绪,可又十分微弱,他的物质生活是向下的,精神却是向上的,知道他的人都说他是M里的稀有品种,我却以为他是M里的贵族。 他不回答,我也无可奈何,尊重对方的选择,才好做朋友。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王铭接通了手机。 他们好象很熟,在电话里咭咭咯咯说了一通。 挂了电话,王铭向我解释:一个上海的女王,在我这里订了一些东西。 话音未了,电话又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不好意思,还是刚才的那位朋友。 他接通后,刚聊两句,突然神色有些不对劲。 我也忽然明白过来,他拿的是我的手机! 天,这是怎么会事,他还没来得及挂断,---------我已经从他手里拿过机子,只听听筒里甜甜的声音:是不是信号串线了,我刚才就是要打给爷爷的,我又拨错号了? “我是爷爷,甜甜!” “爷爷?!爷爷!?是你么?--------------王铭王铭!你搞什么鬼!?” “甜甜,是我!是爷爷!”我咳嗽了两声。 我的咳嗽象开关一样见效,那边立刻挂了电话。 王铭一脸的不自在,拿过我的手机,按了几个键。 “我帮你调成震动的了!这样我们就不会拿错了!”然后苦笑。 我把手机揣进上衣的里兜,王铭再傻,也不会伸手到我怀里接听他的电话。 我喝了一大口咖啡,又浓又苦,不甜!我又喝了一大口,似乎有些甜了。 “你是她爷爷?”王铭试探着问。 我也很尴尬,但这张老脸居然没有发烫,相反,心里还有几分隐约的希望。 “啊!是啊!” “不过,她不是我的亲孙女”我赶忙解释,“是我第二任儿媳妇和她的前夫生的。 “你们真是世家啊!”王铭不合时宜地感叹道。我看着甜甜,怀疑自己是否在激动之下胡说乱语,人上了年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您说对了,爷爷!”甜甜冲我挤着眼睛。 对了?说对了他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奇怪地看着我。难道正确讲话都要招来他们这样看我么? 我一边吃着沙拉,一边小声问甜甜:“这是赏给我的么?” 甜甜也给我咬耳朵:“如果你乖的话,就算是啦!” 呵呵,是么,我连连冲她点头。 6月9日 今天我撞了一下,撞在了自家的门上。 本来是甜甜搀着我要到花园晒太阳的。可快到门口的时候她悄声告她把一双丝袜放在我花园的藤椅上,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归我所有。 我当时就加快了脚步,急着要冲出去。 一楼到花园的玻璃门擦得格外干净,跟开着没什么两样,我满眼望着外面的藤椅,一下子就撞到玻璃门上去了,老迈之躯自然就趔趄在地,甜甜慌忙跑过来。 可还有比她更快的,那个会撵兔子的保姆第一时间冲到我跟前,她怎么那样快啊,简直可以参加110啊! 保姆没有把我扶起来。 甜甜扶,我才慢慢站起来。 第三卷 6月10日 我坐上午的火车去苏州,儿子本来坚持要正正陪我,我发了脾气,他才作罢。儿媳妇很好心,说要一家人送爷爷到车站。 唉!有儿有女就是麻烦,到老了还被人管。 一家总共五口人,儿子开车,儿媳妇坐驾驶副坐,我和甜甜正正坐后排,如果不是甜甜坐我身边,这简直是一个出殡的队伍,我握着她的小手很紧很紧,直到她不断用脚尖踩我。 我经常以探访老友为名一个人出去,儿子不以为异。 我的老友都没有我活得扎实,有相当一部分已经被打包放进一个快餐盒大小的匣子里供在一个带锁的柜子里了。 在我没有被放进快餐盒或者神智糊涂以前,我需要抓紧时间享受做人的快乐。 11点左右的时候,我已经和王铭坐在观前街的一个很象样的咖啡厅里。我首先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以便能听到铃声,儿子说要给我打电话的,谨防我走失。 王铭把我的手机拿去看了一下,然后掏出他的手机给我:看,我们的一样,您老挺时尚的。 我把他的手机放在一边说,手机是我孙女帮我买的,要三千多呢!王铭有些诧异:要不了那么多吧!只需要一千多就可以搞定。。 是么?大概我记错价钱了!我嘟囔着,可心里却雪亮:钞票是我一张张点好的,三十四张百元面值!,我会把三十四味中药搞混也不会把三十四张钞票记错!我亲爱的孙女一定是把其中至少二十张放进了她可爱的坤包里。 在王铭的SM圈里,我是他最老的客户,他和他媳妇的年龄加起来,也大不过我。他留着长头发,穿着带窟窿眼儿的裤子和厚厚的登山靴,手里牵着一条坏蛋摸样的小胖狗,我叫不上名字,只在港片《以和为贵》里见一个黑社会的老头儿牵过,后来老头儿死掉了,那狗的摸样依然很坏蛋。王铭的舌头上有一枚闪亮的银钉,他牵着的那条狗在冲咖啡厅的侍者发出挑衅似的吠叫时,咖啡色的舌头上居然也镶着一枚钉子。不过它在露了一下凶悍的狗牙和后现代派的舌头后,衣着整洁的领班就勒令王铭把狗栓在一个指定的地方。 我也不想王铭和我谈话的时候,他的坏狗象打量同类似地看我,它脖子上的那个链子很象以前王铭专门为我设计的那条,还好,王铭带着他的美女太太一起来的,他总是这样,进行和sm所有的活动,都不避讳自己的太太。 他的美女太太有些奇怪地瞅着我,我想她一定是在奇怪象我这样的老家伙为什么还没有早早死掉。 王铭也很奇怪:你头上是怎么搞的? 哦,原来是问这个,那当然是额头撞在玻璃门上的纪念品,但我还不能这么说。 “你说这个么,呵呵!是在调教的时候留下的” “什么调教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王铭皱着眉头思考着,对于以制作专业SM调教工具为生的他来说,他总是那样专业。 “那个女王下手真狠啊!”她的美女太太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好象我就要断气了。 “我们不说这个!”我赶紧扯开话题“我需要订作一个散鞭和一副手铐。” “我正在做一个三米长的绞花蛇鞭!” 王铭对自己的作品津津乐道。 “不不!”我感到背上有些寒意,“我不喜欢那么长的鞭子,掌握不好会很痛的,我还不知道我以后找到的女王是什么样子的,我可不想被抽得满地打滚!” “我需要散鞭和手铐,就这样。我回去的时候就带走。 你知道搬到上海是多么不方便,我的邮件和包裹随时会被家里的人检查,这可不是在北京,我有自己单独的住处。” “你不打算在上海找女王么?”美女太太问我。 我立刻眉花眼笑起来:“有合适的么,王铭,给我推荐一个!” 王铭立刻保持缄默,这个孙子,从来都是这样,他虽然非常熟悉上海sm的情况,可他从不给我介绍,好象一经他介绍,我立刻就成了嫖客而他就是拉皮条的了,一切都变得庸俗而下流,他虽然也是名m,但却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原则,他不接受收费调教,但也不反对别人参与调教收费,他想从sm活动中获取利益,却从不肯违背自己规矩,他努力排斥圈里沆瀣污浊,效果却总不理想,他的声音充满了激昂的情绪,可又十分微弱,他的物质生活是向下的,精神却是向上的,知道他的人都说他是M里的稀有品种,我却以为他是M里的贵族。 他不回答,我也无可奈何,尊重对方的选择,才好做朋友。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王铭接通了手机。 他们好象很熟,在电话里咭咭咯咯说了一通。 挂了电话,王铭向我解释:一个上海的女王,在我这里订了一些东西。 话音未了,电话又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不好意思,还是刚才的那位朋友。 他接通后,刚聊两句,突然神色有些不对劲。 我也忽然明白过来,他拿的是我的手机! 天,这是怎么会事,他还没来得及挂断,---------我已经从他手里拿过机子,只听听筒里甜甜的声音:是不是信号串线了,我刚才就是要打给爷爷的,我又拨错号了? “我是爷爷,甜甜!” “爷爷?!爷爷!?是你么?--------------王铭王铭!你搞什么鬼!?” “甜甜,是我!是爷爷!”我咳嗽了两声。 我的咳嗽象开关一样见效,那边立刻挂了电话。 王铭一脸的不自在,拿过我的手机,按了几个键。 “我帮你调成震动的了!这样我们就不会拿错了!”然后苦笑。 我把手机揣进上衣的里兜,王铭再傻,也不会伸手到我怀里接听他的电话。 我喝了一大口咖啡,又浓又苦,不甜!我又喝了一大口,似乎有些甜了。 “你是她爷爷?”王铭试探着问。 我也很尴尬,但这张老脸居然没有发烫,相反,心里还有几分隐约的希望。 “啊!是啊!” “不过,她不是我的亲孙女”我赶忙解释,“是我第二任儿媳妇和她的前夫生的。 “你们真是世家啊!”王铭不合时宜地感叹道。